萧莫脸色微变,一双眼睛是满满的不可置信。
左肩的疼痛对他来说不算什么,甚至他自己训练时受的伤都比这个重。
但这也比不过心头的凉。
‘噗通’一声,白苏被他扔在床上,重重的弹了一下。
身体失重,金簪还握在她手中。
而他除了肩膀多了个深深地血窟窿,似乎也没什么区别。7。
“为什么?”萧莫心绪不稳。
白苏揉了揉腰,嘶哑着道:“你不经我允许私自将我掳来,还要问我为什么?你是不是有毛病?”
嘶,这床可真硬,摔的可真疼。
萧莫冷着脸:“所以,你就是记恨我将你私自带来此处,便做了这套戏,就为了用那枚簪子刺我一下?”
白苏闻言,坐起身子,诧异的看着他:“你看不起我的簪子?那你猜你为何会失手将我扔在床上?”
萧莫智商回笼,意识到什么,马上提气。
可惜,他那深厚的内力仿佛泥牛入海,一点儿也感觉不到了。
更甚至,他觉得自己身上的力气也在不断地消散,方才便是手上没劲儿人才落下的。
这个认知让他一脸恐慌。
自小学武成才后,他不知道杀了多少人,又面对过多少敌人,他受过刀伤、剑伤、也曾浑身上下皮肉血液黏连,但那都不影响他取敌人的首级。
这是唯一一次,他彻彻底底的中招,浑身再无一丝战斗的能力。
他的自信和骄傲顷刻间崩塌,看着白苏的眼神依旧带着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