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不下去了吗?本宫倒是很想知道你接下来要做什么。”
任榕溪捂住肚子,脸色苍白,“母后,儿臣刚才喝了银耳红枣汤,可能不干净,闹肚子了,可以借用一下茅房吗?”
“你!”孤独曼脸色难看至极。
任榕溪推开孤独曼,差点把她推翻到地上,撞到一边的梳妆台,铜镜颤抖了一下。
“太后!”太监、宫女惊恐的追过来。
孤独曼看着任榕溪奔跑的身影,一脸的恨意。
死丫头!
任榕溪跑到一处没人的地方,终于放慢脚步,她开始漫无目的的寻找慕容池的身影。
按刚才孤独曼的反应,她应该不知道慕容池来过这里,他也没有回明元宫,也就表示他还在这里,可能是因为什么没有出去。
任榕溪避开走动的宫女和太监,感觉自己像是在刷本,靠走位决定一切。
这时候,她在草丛里看到一只手。
她走过去,四处查看,幸好这时候没什么人,她在草丛中把人扒出来。
慕容池嘴唇全黑,嘴角有像豆腐渣似得湿润粉末。
“慕容池,慕容池!”任榕溪叫了两声,慕容池只是在刚开始的时候,努力的掀起了眼皮,但很快又昏厥过去了。
这时似乎是有人过来了,脚步声越来越近。
任榕溪抿了抿唇,正准备出面把那群人弄走,身后突然多了个人影,“老头儿?”
“臭丫头!连师父都不会叫了,是吗?”老头气鼓鼓的,简直连胡子都要吹上天了。
“师父,你把他带走吧,万一要是被人看见了,不好。”
老头像是挑东西似得,在慕容逸脸上动了几下,又抓起了他的手,眉头微蹙,“这小子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