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渊无视任榕溪赤裸裸的眼神,冷冷道:“来人。”
众侍卫和宫女听到时渊的呼声后迅速出现,他们知道时渊可是皇上最在意的人,若是有了什么差池,怕是十个脑袋都掉不起。
众侍卫和宫女看到依然趴在地上的孤独娇时,全都忍俊不禁。
时渊将目光转向孤独娇:“把她给我扔出去。”
众侍卫面面相觑,怕孤独娇报复他们,都不敢动手。
任榕溪看到这种场面,眼神逐渐犀利起来:“你们是没听清楚嘛?”
众侍卫听到任榕溪的话,苦着脸走向孤独娇,孤独娇大吼道:“你们敢,我可是孤独家的人!”
任榕溪瞪了眼孤独娇,继续道:“孤独小姐,这天下,是你的,还是朕的,还是说,在你心里,这皇位,是你独孤家的?”
众侍卫听到这任榕溪的话后,脸色一变,走进孤独娇,提起孤独娇就像抬着一只八爪鱼似的将孤独娇抬了出去。
时渊又看向任榕溪,淡淡开口道:“有事?”
任榕溪看着时渊此时还在滴着水的发丝,以及,由于衣服过于宽松而大敞着的胸膛,一时忍不住默默嘀咕起来:“时渊果然是时渊,不施粉黛依然这么美。”
时渊听到后,瞪了眼任榕溪:“难道在你眼里,我往常就施了粉黛了?”
任榕溪一惊,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尴尬的笑笑,颇有些狗腿:“不,不,时渊,在我心里,你无论何时都是最美的。”
时渊看了眼任榕溪,轻飘飘的道:“已经够傻了,还拍自己脑袋,还想变得更傻吗,好了,有什么事坐下说吧。”
时渊率先在桌前坐下,刚一拿起杯子,便被另一只小巧的手抢了去,时渊看向任榕溪,任榕溪被时渊这么一注视,又想起那天那事,脸色微微有些红。
时渊看着任榕溪有些娇羞的神色,竟觉得任榕溪有些可爱。
任榕溪拿着杯子,笑道:“我来就好,你歇着吧。”
时渊微眯双眼:“皇上这是,怀疑我的体力?”
任榕溪连忙摇头:“不,不是,我哪敢啊。”
时渊一拂袖:“好了,说吧,深更半夜的来我这,有什么事?”
任榕溪本来便是想念时渊才来云海阁的,但让她说只是因为她过于思念他,免不得又要被时渊揶揄了,便随便找了个借口。
“时渊,你觉得那老头儿可不可信?”
时渊略微沉吟:“目前来说,他还是非常可信的,若不是他,你的凤后可是早就命丧黄泉了。”
任榕溪听着时渊的话,不知为何,总感觉时渊说这句话的时候带着一丝醋意。还没等任榕溪认真感觉时渊刚才所说的话。
时渊又加了句:“怪不得你最近这么傻,原来是被你自己给拍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