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她真的在这里?”沐以晴抓着问道。
任辰熙没有明确给出答案,但神情里的骄傲已经出卖了他。
沐以晴也识趣地闭了嘴,不再追问。
而接下来的几天,还是如同之前一般,任辰熙每天都会按时进入内洞,将任榕溪的心头血一点一点取出来。
时渊埋伏在灵涧镜中,似乎在等待一个机会,他蓄谋已久的事还未真的开始,这一次,要让任辰熙彻底消失。
沐以晴有几分得意地提起一只兔子,高声道,“今夜又可以吃上一顿美味了,这一次你想怎么吃?”
她这人性子随和,说话的时候自然轻松,像是已经把任辰熙当做了朋友。
任辰熙虽然不太适应她这些天的变化,不过还是回答道,“随你。”
他说话的时候嘴角没有一丝笑容,阴沉着一张脸,令沐以晴有些不悦,但她终究还是忍受下来。
“这时候说随我,做出来以后又觉得不好吃,任辰熙,你还真的难伺候。”沐以晴扬起脸,不悦道。
任辰熙心下一怒,原来是女孩任性的撒娇,可在他看来,不过是不想继续认真为他做事的托词。
他脸色愈发阴沉下来,“你要是不想活着,犹如此兔。”
说话间,他突然将体内的力量聚集到手中,用尽全力砍掉兔子的四肢,顿时鲜血四溅。
沐以晴吓得惊叫一声,顺势扔掉了手中的兔子。
上一秒还活蹦乱跳的生命,可就在这一秒,成了地上的死尸。
更可怕的是,任辰熙眼神里的愤怒就像是会燃烧一般。
沐以晴立刻闭了嘴,任辰熙离开了此地,这样的日子很快便要结束了。
她看着地上死气沉沉的兔子,眼底闪过一丝诡异。
晚膳之后,任辰熙像往常一般来到关押任榕溪的洞内,寒冰棺之上冒出层层缭绕寒气。
他看着任榕溪越发苍白的小脸,想起了曾经的自己,也是每日如此,生不如死地躺在这里。
只是任榕溪比他幸运多了,她的鲜血居然有那样的荣幸,成为他的滋养品。
他缓慢靠近寒冰棺内的生命,像一头嗜血的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