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已经点着火的沃尔夫冈不禁看了丁格尔一眼:
“嗯,皇堡内部的人,一个叫贝拉索的巡夜卫兵。”
“卫兵?真实身份是科索沃逆党?还是别的什么叛逆份子?”在来撒利维亚的这一路上,丁格尔已经多多少少知道了帝国不仅有着强大的外敌,其内部也出现了问题,就像迪兰那封信中所说的那样。
一些于内部酝酿中的动乱正在陆续发生。
而此刻,面对丁格尔的询问,沃尔夫冈饶有深意的回答道:“现在的统一口径,是刺客为潜伏了好几年的科索沃逆党。”
“他就是那个我们一直在寻找的涅墨西斯,上次刺杀行动的组织者。”
听到这话,丁格尔眉毛凝结在了一起,在去年十一月月中的时侯,冯帕伦也险些遭受刺杀,而那场刺杀行动的策划者便是这个代号
为“涅墨西斯”的人。
只是那场刺杀还未开始,刺客中的一人便向警察部队进行了告发,除却涅墨西斯未被抓住外,所有刺客悉数被抓捕,在审讯一段时间后,宣判于十二月中旬在圣马琳广场施以绞刑。
丁格尔那时虽然在海港,但这个重大事件早已经已经传到了全国各地,对于这个从始至终都隐匿着身份的涅墨西斯,丁格尔通样好奇这个人的真实身份。
当时他就猜测涅墨西斯大概率就是皇堡内部的人,不然绝不会对冯帕伦的行程如此了解,甚至很有可能就是冯帕伦的身边人。
但现在,沃尔夫冈这句话中的“统一口径”却有些微妙,丁格尔当即沉声问道:
“那么事实究竟是怎样的呢?”
沃尔夫冈敲了敲烟斗,漠然道:“那家伙不是科索沃人,大概率也不是艾莎芬党,复辟党更算不上,他应该不属于任何一个叛逆党派的组织成员。”
听到这,丁格尔脸色愈发凝重起来。
沃尔夫冈接着说:
“刺客卡隆基。贝拉索,二十六岁,在撒利维亚出生,父母是地道的农夫,种植棉花为生,家里还有两个妹妹,一个十九岁,一个十三岁。”
“他,与他的家庭成员,全是纯正的哥尔特人,和我们流着一样的血,甚至,他们祖上几代人都是正宗的哥尔特人。”
“这是确凿的信息,鲍尔曼拷打了他很长时间,将他的家庭成员也全部抓捕进行了拷问,在他们死亡之前,都没有拷问出任何有价值的信息。”
丁格尔已经变了脸色,显得有些苍白;“他为什么要进行刺杀?”
沃尔夫冈翘起了二郎腿,说:
“前段时间,一些叛逆份子在撒利维亚到处贴传单,虽然警察部队一直在清除和抓捕,但这个蠢货不知道从什么途径也拿到了传单。”
“他被蛊惑了,被传单上那些煽动性极强的言论所迷惑,昏头昏脑的就去刺杀大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