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降下来,露出司承法儒雅温和的眉眼。
“他被我的人支开了,我需要五分钟和你单独谈谈。”
“二叔想谈什么?”
司承法道:“我给你的资料你已经看过了,沉夜的怪病是与生俱来的,他的亲生父母都抛弃了他。
他的狂躁症从未痊愈过,疯起来随时有可能杀人。
你并不是第一个进入檀香居的女人,前面的几位都死了,难道你想做下一个?”
阮辞垂下眼帘,脑中闪过司沉夜发病时苍白而脆弱的脸。
她的司沉夜不是疯子,只是病了。
“阮辞,如果你愿意合作,事成之后我会送你出国。
一个亿的酬金外加司氏的股份,你可以过任何你想过的生活。”
阮辞笑笑:“听起来很诱人,可是空口无凭,事成之后二叔不认账了怎么办?”
司承法的镜片闪过精明的光芒,递给她一张卡。
“这是预付的五百万定金。”
阮辞两眼放光,一副见钱眼开的模样。
“不知道我能为二叔做些什么?”
“我需要一段沉夜发病的视频,向司氏的各位董事和股东证明,一个久病难医的残疾人不适合做司氏的执行总裁,没有人比你更容易完成这件事了。”
司承法拿出一支真空包装的药液递给她:“放心,不会伤到性命,只是会促使他发病。
你想办法让他喝下去,然后只要架起摄像机就好了。
阮辞,我等你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