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捣乱?偷袭?煽动舆论?谁教你的?”
阮辞平静的看着他:“你不说也没关系,我总能查出来的。
阿锐,查一下他的社会关系,账户账单,看看谁指使的。”
“是。”
大厅的人渐渐散去,陈萱萱也已经由沈星辰陪着去医院了。
只剩下阮辞一个人。
外面倾盆大雨,水汽裹挟着泥土和植物的味道,黏糊糊的扒在皮肤上。
阮辞蹲在地上,把自己的书一本本捡起来,小心的擦掉上面的脚印。
“嘶——”
一本书上沾了硫酸,她被灼烧了一下。
“疼吗?”
背后传来司沉夜温润磁性的嗓音。
阮辞一愣,好像突然卸掉了全身的力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她抱着自己的书,垂着头,低低的应了一句:“疼的。”
“我看看。”
阮辞没转身,就把胳膊往后伸了一下,后脑勺都写着倔强。
司沉夜轻声说:“阮辞,你知道我行动不方便的,转过来。”
阮辞默默收回手,慢吞吞的转过来。
司沉夜抬起她的脸蛋,看到她眼含泪光,心里泛起一阵细密的痛意。
“回家吃饭,吃完饭我们再解决。”
阮辞撇撇嘴:“你帮我吗?”
司沉夜点头:“嗯,帮你。”
阮辞的嘴角仍向下撇着,却听司沉夜柔声道:“以丈夫的身份,帮帮我的妻子,总不能平白叫她受这样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