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辞拉过他的右手,笑着说:“差点忘了,这只手碰我了。”
话音落下,一刀贯穿右手,钉进了床铺!
宋子琛已经喊不出来了,他紧要牙关,额头的冷汗如雨一般落下,眼珠瞪得快要爆出来。
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求饶。
因为不管他说什么,阮辞都像是听不见一样。
她隔绝在自己的世界里,像一个无情的刽子手,又像是个精神病,宣泄着心底无人理解的痛苦。
宋子琛的眼前阵阵发黑,可每当他闭上眼睛,阮辞就会狠狠地给他一巴掌,或者用更强烈的痛感让他睁开眼睛。
阮辞甚至将那个醒神贴片贴在了他的脑门上,那股刺鼻醒神的药味让他无法昏睡。
他不知道自己挨了多少刀,只觉得阮辞快要把他全身的血都放干了一样,天旋地转。
此时,阮辞的指尖抚过他的眼睛,认真发问:“左眼还是右眼?”
宋子琛的身子一抖:“什么?”
阮辞笑笑:“左眼还是右眼?选一个。”
宋子琛因恐惧和痛苦哭出声:“阮辞,我错了,我知道。。。。。。知道错了。
是我利用。。。。。。欺骗你,是我混蛋,我再也。。。。。。再也不敢纠缠你了。
求求你了,放过我吧。。。。。。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阮辞微微歪头,无辜的笑了。
“我也求过你们呢,放过我吧,问过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记得你们是怎么说的吗?”
宋子琛的脑袋一团浆糊,可他不敢反驳,只敢顺着阮辞的话往下说。
“怎么。。。。。。怎么说?”
“你们说,无聊的时候折磨一条没有利用价值的狗而已,还要什么理由?”
宋子琛想哭诉自己没说过这样的话,也没这样折磨过阮辞,可他仅有的意识告诉他,说这些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