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阮辞就闻到一阵药香,莫名觉得有几分熟悉,想来是自己也没少捯饬中草药的缘故。
“看病还是抓药?”
“我们找人。”
阮辞拉下口罩,对柜台后的老板说:“我找虞宿。”
老板拿出一个小本,推到阮辞面前。
“交五百块钱,姓名,电话,写上。”
阮辞接过来,犹豫了一下,写了“阮雪妍”三个字,又留了电话,阿锐又给了五百块现金。
“可以了吗?”
“回去等着吧。”
阮辞一愣:“回去等?那要等多久啊?”
老板打了个呵欠:“等到虞大夫决定想见你们为止。”
阮辞瞪大眼睛:“可你钱都收了!”
老板瞥了她一眼,似乎对这样的反应习以为常。
“五百块是报名费,你报了名,我把名字递给虞大夫看。
他要是肯见你,你再交两千块挂号费,然后我带你去见他。
至于后面治病抓药需要多少钱,再另算。”
阮辞气呼呼的:“那他要是不见我呢?这五百块不还给我吗?”
老板理所当然道:“当然了,都说了这五百块是买我报个信,我都给你报信了,你还想要回去,那我不是白报了?”
阮辞看着老板拿着五百块一张一张的检查,确定都是真的,才满意的塞进兜里。
“那一般要等多久才能有消息啊?”
“短则一两天,多则,也不过一个星期,你来之前没打听过吗?”
阮辞又开始胡诌:“我打听了,人家跟我说找您就能见虞宿呢,他给好多人看过,都能生孩子。”
老板说:“那你是听当地人说的吧?当地人不用报名费,你是外地人。”
阮辞气的直呲牙,强忍着走出了过春堂。
“夫人,别生气,五百块而已,又不是什么大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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