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沉夜有些不安的屏住呼吸,点开了录像,便听到了阮辞绝望的声音。
“我告诉你什么叫折磨,是关在监狱里被老鼠咬,是弄瞎一只眼睛,是打断一条腿,是挖走一颗肾。。。。。。
是热的时候伤口痒,是下雨的时候骨头上像是有蚂蚁在爬,是即便重活一次,也注定不能重新开始。”
“还有这几句。”
霍止将视频的进度条往后拉。
“我也求过你们呢,放过我吧,问过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你们说,无聊的时候折磨一条没有利用价值的狗而已,还要什么理由。。。。。。
风水轮流转啊。。。。。。”
录像中的阮辞脸上是最纯真的笑容,可眼神里却是怨毒的恨意。
两种极致的气质在她身上同时出现,极致的诡异,极致的疯狂。
霍止道:“宋子琛左右大腿贯穿伤,腹部贯穿伤,右手神经断裂。
肩膀五公分的伤口,胸口三公分的伤口,右边脸颊三公分伤口,右边肾脏被刺穿,出血量高达一千五百毫升。
但是,据医生初步检查,每一处伤口都不致死。”
司沉夜眉心紧皱:“不致死?”
霍止点头:“目前是失血性休克,不送医院失血过多那就肯定会死了。
但就伤口来说,只要及时送医,宋子琛就死不了。
简而言之,阮辞不想让他死,她只是为了。。。。。。”
“报复,”司沉夜沉声道:“她在报复。”
霍止道:“可显然不是因为宋子琛欺骗辜负他,更像是因为某种我们不知道的原因,阮辞恨不得把他剥皮抽筋。”
司沉夜将录像拉回开始的那部分,又看了一遍阮辞说的那番话。
霍止道:“所以。。。。。。宋子琛曾经这么折磨过阮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