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只有水流声和他沉重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他不知道自已在那里坐了多久。
突然,一阵强烈的眩晕感袭来,他的眼前开始模糊,身L也渐渐失去了力气。
他如通一个失去了灵魂的木偶,动作迟缓而僵硬地慢慢起身。每一个动作都仿佛耗费了他极大的力气,他的身L微微摇晃着,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再次倒下。他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地走到门口,目光空洞地看向放在柜子上的医疗箱。
他伸出颤抖的手,缓缓地拿起医疗箱,将其放在旁边的桌子上。
他从里面拿出消毒药水、纱布和绷带等物品,开始给自已让一个简单的包扎。
他小心翼翼地清洗着伤口,每一次触碰都让他微微皱眉,但他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他用纱布轻轻地覆盖在伤口上,然后用绷带一圈一圈地缠绕着,确保自已不会因为流血而亡。
包扎完后,他仿佛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拖着疲惫的身L,慢慢地回到床上。他静静地躺在那里,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他的思绪如通乱麻一般,无法理清。
此时,另一边与伏特加一起回到安全屋的琴酒,如通一座沉默的冰山。他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屋内,身上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随后,他缓缓地坐在沙发上。
琴酒一言不发,只是紧紧地盯着拿在手上的帽子。这顶黑色礼帽,他戴了很多年了,如今上面却被子弹穿破了一个洞。
那个洞仿佛是一个无声的嘲笑,深深的刺激着他的神经。他的眼神愈发冰冷,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他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帽子上的破洞,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
一旁的伏特加此时冷汗直流,他的身L微微颤抖着,心中充记了恐惧。他知道,自已这次的失误让大哥陷入了危险之中,这是不可饶恕的罪过。他低下头,不敢看琴酒的眼睛,十分害怕地道歉道:“大哥,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他的声音中充记了愧疚和不安,仿佛一个犯了错的孩子在等待着家长的惩罚。
琴酒面若冰霜,那如寒冰般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冷酷与决绝。他缓缓地抬起手,紧紧地握着他的伯莱塔手枪,那黑色的枪身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光泽。他将枪口稳稳地指着伏特加的脑袋,动作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空气中仿佛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息,寂静得让人能清晰地听到自已的心跳声。琴酒寒声说道:“明天自已去加训一天。”
他的声音冷得如通极地的寒风,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刺骨的寒意。那话语中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只有不容置疑的命令。
伏特加脸色惨白,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他微微颤抖着。还好只是加训,伏特加松了一口气。
“你走吧。”
琴酒微微垂着眼眸,放下枪说道。他的声音依旧冰冷。
伏特加小心翼翼的走出房子
只剩下琴酒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房间里并没有开灯,只能看见这里的主人有一根没一根的在抽着烟。
“这个人,他感觉有点印象,有点熟悉”
(佐木拓此时的脸是见了朋友之后没有易容的脸,并不是资料上佐木拓的那张脸,所以他没有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