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得我手腕很痛,我放弃了挣扎。
江君尧俯下shen,鼻尖与我相碰,他冷笑道:“你嘴上说着这样的话,心里却恨我恨得牙痒吧?就算你以后不会再说、你心里却依然会这么想……慕辞,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偏执?”
我想哭,脸上却露出难看的笑容,我对感情哪有什么丰富的经验?我怎么懂得解释自己莫名又难言的情绪?
“可能因为在意吧……”我傻笑着回答,眼泪流得满脸都是。
江君尧微微眯着眼,缓缓的直起身子。
他身形修长而矫健,胸腹的线条勾勒出尊崇的侧影,冰凉的皮肤包裹着强有力的肌理。
他看着我,眼神睥睨,就算在床笫之间,他也从未低下他尊贵的头颅,亲吻和爱抚,已经是他纾尊降贵的恩赐。
“在意什么?”他一只手禁锢我的手腕,一只手捏着我的膝盖轻巧的分开。
我的骨头,在他手中一直都是那么脆弱渺小。
感受到他一寸寸的楔入我的身体,那种艰涩的痛让身体不自觉的发抖,他俯身压下来,捏着我的下巴问道:“在意什么?说。”
“没、没什么……我不在意了……”这种艰涩的痛让我头皮发麻,哪里还有余力回答他的问话?
“……你是我唯一的妻子,你还需要在意什么?”他的声音仿佛带着毒药,一点点洒在心口的伤上。
我哭得鼻子堵住、还承受着他狂暴的楔入,想要张口呼吸,却又被他狂暴的擭住唇舌,稀薄的空气和交融的唾液呛得我仿佛溺水濒死的人。
我真的不明白,把我折腾成这样,他还有什么快*感可言?
可事实是,他真的很喜欢看我狼狈的样子,不知餍足的将我扒皮拆骨、吞吃入腹。
直到我的身体完全服从他的意愿、化成一滩水呈现出他喜欢的样子、在他怀中轻轻抽搐着宣告臣服。
我不懂他,真的不懂他。
“……慕辞。”清冷的声音好像从云端飘来。
他冰凉的手指轻轻的在我心口点了点:“我在这里给你留了一个血咒,独一无二、绝无仅有,以后……你去到冥府……”
去到冥府怎样?
后面的话,我没有听清。
我已经撑不住的昏睡在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