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垚垚这才忽然想起,自己是穿着晚礼裙,为了臭美,后背几乎是镂空的,她刚才的动作,后背对着顾阮东,肯定暴露无遗,他竟然不提醒一下。
“流氓!”
顾阮东被气笑了,从看着窗外转回头来,很认真,带着点玩味上下打量她,最后目光定在她脖颈上那一条细细的维系着整条裙子挂在身上的绳子,伸出手拽着那条细绳
:“想见识真正的流氓吗?”
他的声音有盅惑人心的味道,身上淡淡的烟草味侵袭过来,还有拽着那条细绳的手无意中碰到她的肩膀,带着一点温热的触觉,仿佛只要他稍稍一用力,那条系着的绳子就会散开,她的裙便会直接从身上滑落。。。
只要他稍稍一扯。。。。。很简单的动作。
陆垚垚慌了,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想骂他,但此刻词穷到只会骂:“神经病。”
顾阮东一笑,松开了手,又继续看往窗外。
车开了一会儿,就到会所了,小蔡正在外边着急地等待着,看到顾阮东的车过来,急忙过来开门,结果见到后座上还有一个陆垚垚时,有点懵了,这是什么情况?
顾阮东自己下车,扶着车门稍稍弯腰对里边的陆垚垚说道:“在车上等着,一会儿送你回去。”
然后不待陆垚垚反应,哐当一声关上了车门,陆垚垚只能通过车窗看他带着小蔡,大步朝会所里边走去。她的手机彻底没电了,司机没有顾阮东的吩咐不敢开车走,而且竟然睁眼说瞎话,说车上无法充电。她苦于光着脚,行动不便,只能乖乖在车上等着。
里边的顾阮东在会所的包间里坐着,眼神冷冽,全身上下都带着一股冰寒之意,看着被人按押着带进来的刘栋,他一句话都没说。
他不说话,整个包间带着诡异的安静,安静得让人心惊胆战。过了一会儿,安静的包间里响起他手中打火机咔嚓、咔嚓的声音,格外刺耳。
押着刘栋的人是大舫,他一听顾阮东手中打火机的声音,立即抄起桌上的一瓶酒,猛地朝刘栋的脑袋上砸去。
沉闷的碰撞声,酒杯应声裂了,酒水伴着刘栋脑袋上的血流了下来,满脸满身都是血,甚是触目惊心,大舫怒骂:“你他妈敢在顾少的场子里贩。。毒,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