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只有她哥陆阔对别人忽冷忽热,心血来潮撩拨一下,不高兴了就跑远。而阮阮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把这一招更是用得炉火纯青,有过之而无不及。
开始时在陆阔心里挠痒痒,等他真痒了,她就晾着他,一晾三个月,很沉得住气。
“我哥就该有人治治他。”
顾阮阮:“其实我这三个月是真的忙。”
当然,因为那个晚上,从他家独自回学校的事情也记忆犹新,确实被伤了自尊,加上她和顾阮东财产的事情没有结果,就先缓一缓,反正已经等了这么多年,也不差这一时半会了。
陆垚垚在森大取景的戏已全部拍完,助理帮她收拾好所有随身物品,她只拿着手机朝校外走去,郝姐和司机在外边等她。
“阮阮,你真不去我家住几天?还没开学。”
“不去了,院里安排我这几天去火车站接新生。大一新生开学早,要提前过来军训。”
“那行吧。”
阮阮送陆垚垚到校园外,见她上了车之后才转身回教职宿舍。
郝姐见过几次顾阮阮,透过车窗看到她离开的背影赞叹道:“你这个朋友看着性格淡淡的挺好的,你多跟她相处相处,也能把你身上的浮躁戒掉一点。”
“我们阮阮确实是淡泊名利,所以选择在森大任教很适合她。不过郝姐,我哪里浮躁了?”
郝姐:“倒也不能说浮躁,是太急性子了,你跟元秉奂分手的事,都不提前跟我打声招呼,提前打招呼,我们可以想好对策,争取时机,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无情地指责他、羞辱他。”
陆垚垚两眼发光:“那现在还来得及吗?”
郝姐:“开玩笑的。之前你在拍戏,我忘了问你,你提分手那天,他有没有录音?或者你有没有说一些不好听的话,让他将来能大做文章的话?”
郝姐了解这位小公主,要是生气起来,可能会口不择言,总之防人之心不可无,虽然她觉得元秉奂应该不至于这么做。但谁知道呢,资本很容易腐蚀一个人。
陆垚垚哪里还想得起来那天的事,就记得自己提分手提得很洒脱,用鞋砸他砸得很痛快,出来时遇到顾阮东,顾阮东好心送她回家。后来因为元秉奂一直联系她发分手说明的事,她气得拉黑了他,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