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的胸脯剧烈起伏,看起来快抽过去了。
他拖着我就要往外走。
此时围观的人群中像是进了一锅沸水,叽叽喳喳起来。
平日里与我相熟的医生护士一拥而上,将我与他隔开。
我举起被他握的青紫的手,同科室的护士心疼地抱住我,她们将我扶到办公室。
我知道我不用多说什么,人都是有想象力的,而且我身上早有旧伤。
前世我沉浸在幸福的假象中,欺骗自己,他只是喝醉了,不是有意的,事后他会痛哭流涕跪下来扇自己巴掌,但是无济于事。
下次蒲扇大的巴掌依旧会落下。
我今生只是没有遮掩这些痕迹罢了。
我的身体还在颤抖。
但是心里却在思考对策。
赵荣是一个很记仇的人,我和他认识这么久,工作上不小心惹到他的同事他都会在背后使绊子,穿小鞋。
我打了他一巴掌,他不可能心平气和的来找我。
更何况他们一家早就认定我是一个随手可捏的软柿子。
毕竟娘家完全不给助力,我之前又那样讨好他们。
先把我骗回家,再任由他们搓圆襟扁,这个阴损招必定是婆婆出的。
他们出招我不接。
现在他们肯定会有所防备了,我动作得加快才行。
6医院这事没过两天,赵荣又打电话过来。
我平静地接起。
“齐思敏,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没什么意思。
只是不想再受你家的摆布而已,我们离婚吧!”“离婚?”电话那头的赵荣被气笑了似的“你想得倒美!”“除非你把房子给我,女儿是我赵家的骨肉得留下,然后每个月给我一万块钱抚养费。
”“最后当面再给我全家结结实实磕三个响头,我就同意离婚!否则免谈!”赵荣得意洋洋地说,以为拿住了我的命脉。
我不怒反笑,本来就没想过轻易放过他们。
现在给他机会他不离,我怕到时候他想离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