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之后,烟越涵带着初初坐上了计程车,一同去往机场。
她小心翼翼地躲开一众保镖,强行压抑住快要跳出来的急促心跳,下意识抱紧了怀里的初初。
初初仍然面无表情,只是手指眷恋地牵住了妈妈的衣袖。
计程车载着她们扬长而去,坐在车里的烟越涵终于松了一口气,靠在椅背上平复着呼吸。
“烟越涵!”
沙哑的男声在病房中突然响起,病床上躺着的脸色苍白的男人猛地睁眼。
他头疼欲裂,捂着自己的额头,环视一周,再度喊了一声烟越涵的名字。
明明平日不需要他叫也会乖巧出现的女人,这会儿一连喊了几次也不见踪影。
厉南洲咬着牙,这女人待会儿要是回来了,看他怎么折磨她!
他起身欲下床,可仍然有些头晕。
厉南洲举起床头柜上摆放的精致漂亮的玻璃瓶,脾气暴怒地把它摔在地上。
玻璃碎裂的声音响起,在空旷的病房里显得更加可怖。
门口的保镖着急忙慌地推开病房门,见到厉南洲坐在床边,神情阴鹜。
他们训练有素地扫去地上碎裂的玻璃渣,厉南洲静静地看着,冷不丁问道:“烟越涵呢?”
几个保镖都不自觉低下了头,眼神有些闪烁。
“我问她人呢!”
厉南洲厉声喝道,面色阴沉,眼神猩红,如同恶鬼一般。
就连高大魁梧的保镖都受不了他压人的气势,声音有些发颤地回答道:“夫人……夫人带着初初小姐,在半小时前走了……”
少见的,厉南洲眼里浮上一丝错愕,旋即他笑出声,眉眼狠辣。
“走了?你们这群废物没找到她?这是翅膀硬了想跑还是想去找男人啊!”
一群人更是低垂着头不敢看厉南洲。
他隐忍地咬着后槽牙,旋即用手机拨通特助的电话。
“查!给我查清楚烟越涵去哪儿了!”
特助一接通电话便被暴怒的厉南洲吓了一跳。
“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