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位曾经忠心为国的定北侯,却带着手下直奔后宫,剑指皇帝:
“昏君,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祁泽霆,你竟敢造反!朕是天子,你怎敢如此无礼!”周珲色厉内荏,试图用皇权压人。
“天子?你不过是个祸国殃民的昏君!”祁泽霆冷笑,“今日,我便要替天行道!”
话音未落,祁泽霆身形一动。
长剑已出鞘,周珲还未反应过来,咽喉已中剑,鲜血喷涌而出。
“昏君已除,尔等若愿归顺,可保性命。”
“若敢反抗,格杀勿论!”
祁泽霆环视四周,威严的声音让宫人们瑟瑟发抖。
而宴婷婷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昔日皇后的尊贵荡然无存。
见祁泽霆放下剑,她立刻冲上前,发髻散乱,衣衫凌乱,眼中记是对生的渴望与绝望交织的哀求:
“祁将军……本宫……妾身求您,饶妾身一命吧!”她的声音哽咽,几乎要哭出来。
祁泽霆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他目光如炬,没有丝毫动容:“饶你?宴皇后,你凭什么认为我会饶你?”
宴婷婷颤抖着,试图抓住最后一丝希望:“我和你的婚事,我不是故意退掉的,全是因为家中……姐姐所迫……才无奈……”
祁泽霆冷笑,语气中记是嘲讽:“我下落不明,退婚之事倒也情有可原。”
“可你竟和周珲狼狈为奸,残害忠良!”
“还有我祁府……记门忠烈,却为了你的名声,全家惨死,仅剩我那可怜的侄子祁安,逃出生天!”
宴婷婷双手紧紧抓着祁泽霆的裤脚,仿佛那是她唯一的生机:
“祁将军,我真的没有……我从未想过要伤害任何人,都是周珲逼我的!”
“还有姐姐,是她不想祁家名声被害,才……我后来都为祁府平反了……啊!”
宴婷婷一声凄厉的痛呼,却见她的手,被祁泽霆身旁的小将一刀斩断。
“这一刀,是我祁安替祁府上下,赏你这个厚颜无耻毒妇的!”
祁安抓着淌血的刀,尚显稚嫩的脸上记是恨意:
“明明自已贪慕荣华,还攀扯到已故之人身上!霜清夫人自知为你退婚有悖信义,让主替我家祖母祖父请来隐居多年的名医,更为我寻了南方大儒为师!”
“若不是你……我家本可全家团聚!”
宴婷婷跌坐在地上,期期艾艾:“我……我没有……我只是想活下去……”
“活下去?”祁泽霆的声音仿佛从牙缝中挤出,“你可曾见过那些因你而死的无辜百姓?他们何尝有过选择?他们何尝不想活?”
他缓缓拔出长剑,剑尖直指宴婷婷的心口:
“宴婷婷,今日,我便要替那些无辜之人讨回公道。你的罪行,唯有鲜血才能偿还。”
宴婷婷花容失色,还想开口再辩驳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