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正常工作’吧?如果这个案子是你个人犯罪的话,就没必要放过他!不是吗?”
虽然才刚刚开始,来索尔在还没适应这个游戏的情况下就突然开始问快球之类的问题。
或许是有些惊讶,加纳什停顿了一下后回答道。
“……是的。如果这是我个人的罪行,那么是的。”
观众们议论纷纷。
“这样的话,你就可以说这是一个完全没有意义的回答,你怎么看?”
“……如果你问这是否可能,那你是对的。”
观众席变得更加喧闹。我不知道这是否意味着加纳什已经举起了白旗。。。。。。
“还有,外交人员出访外国时,如果不是完全无法自由行动,他们是有尽可能多的机会与外界接触的,对吧?”
“如果你谈论的是某件事可能或不可能的可能性,那么这肯定是真的。”
“你自已说过,如果你中途消失了,你的通伴会起疑心。不过,你身边有管家吧?晚上进入客栈后,让管家进行伪装行动,不是吗?”有可能在不引起怀疑的情况下逃脱惩罚吗?”
“如果你想让,就可以让到。”
如果奇布斯特破坏了她的逻辑,莱索尔就会破坏他试图诉诸的信念。
“我想问你关于遗嘱作为证据的事情。你之前发表了一篇很长的演讲,讲述了你对皮诺男爵的感受。在那次演讲中,你说,‘他不是那种会写那样东西的人。
”
“但是你不是自已说的吗……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
「——当然。我承认这是我的武断评价。」
加纳什最终确认了到目前为止的所有问题。观众皱起眉头,长长叹了口气。在本次问答中,来苏尔似乎以压倒性优势推动了这一局面。
“……这不就是步法不好的结局吗?”
“我猜你并没有反对的意思……”
“前任公爵终究是有罪的——”
噪音变得非常烦人。代理审判长埃肖德对此置若罔闻,心想如果很快平息的话,也只是一点点而已……但他天真的表情到此为止了。他敲响了锤子,大法庭恢复了寂静。
然后,莱索尔的询问又开始了。
“被告人,你说那封遗书不是男爵的遗嘱,而是某人写的,现在我问你,那个‘人’怎么会这么执着地欺骗你?”
到目前为止,伽纳什回答得很平静,但这个问题却让他感到有些恼火。
“……这就是我想听的!你为什么要费尽心机,让我变成叛徒……”
说完,他垂下目光,又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