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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少南不知道,就在他在洗手间里冲凉水澡时,一墙之隔的隔壁,宋舒然也在和他同步干着一样的事情。
和司少南恨不得把自己全身擦破皮相反,宋舒然小心翼翼冲洗着自己。
甚至还避开用直接水流冲洗某些今天被一直触碰到的部位,比如……
还处于肿胀状态的红梅。
两朵红梅形状各异。
一朵在男人温润的口中被滋润得很好。而另一朵则焉头焉脑的,因为没有得到应有的照顾而垂头丧气。
宋舒然第二次看到自己的傲然时,被雾气打热的脸上又多了一层脂粉。
没想到都过了这么久了,还是跟刚从司少南口中撤开的样子没什么区别……
清洗好红梅后,就轮到了另一个重灾区了。
想到这,宋舒然瞄了一眼自己刚刚脱下来的小布料。
脱下来时,还有银丝牵连着。
布料中央的位置本来是灰色的,却被不知名的水渍染成了深色,还有一些黏糊糊的东西粘在上面。
水流滴滴答答冲着,宋舒然把手伸到自己的小缝隙里,仔细清洗出里面残留的东西。
粘腻的液体顺着宋舒然的指尖、流过的温热水流一并冲进下水道中。
某些见不得人的证据终于被清洗干净。
明明是很轻柔的动作,宋舒然却把自己洗得喉咙发干。
今天的确是……有些过头了。
但她既然接受了乳娘的职责,也就做好了这样的准备。
而且,在宋舒然看来,司少南也并没有对她做什么出界的举动。
两人的动作完全处于“乳娘”这份工作的范围内。
只是因为她自己喝了催乳药后,体质发生了很大的改变,经不起别人的触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