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可能!
记起司夫人剖腹产后肚子上留下伤口,司少南发了疯一样去掀开宋舒然的衣服下摆。
上面没有看到剖腹后留下的疤痕,一如既往地光滑细腻。
心情像坐过山车一样,司少南抬头,语气压根没有平常的冷静,反而带上祈求。
祈求宋舒然告诉他的不是真相。
“你又在骗我?”
看出了司少南的脆弱,宋舒然咧开嘴笑了起来。
她在笑司少南,原来司少南这么不堪一击。
她在笑自己,用自己的痛处去刺伤敌人,杀敌八百自损一千。
她更是在用癫狂的笑去掩饰内心的悲。
孩子没了,是司少南动的手。天底下没有一个母亲能够忍受如此的痛。更别提,他现在还在自己这儿装!
装什么,他有什么好装的?药是他派人注射的,她前脚刚流产,他后脚就追了过来。
哪有那么多巧合?
“司少南,你生物学的那么好,该不会只知道剖腹这一种方式吧?”
一败两伤又怎样?只要能让司少南痛,让她比司少南痛上上百倍,她也愿意。
宋舒然抬手贴上司少南的脸,女鬼索命一样低语:“司少南,顺了你的意,我被你的人注射了堕胎药。胎儿慢慢溶解、化成了血水,流出体外,压根不用切开肚子。”
“哦,你不信的话,可以去问问我住的医院。你权势滔天,能追踪我到这儿,我就不信你问不出来。”
宋舒然看着司少南的眸子越来越黑,笑着说:“司少南,这种感觉,好受吗?”
“你还在装什么,刽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