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别担心。”
江阔示意沈清然退到一边。
“你离远一点,我试着把门踹开。”
“好。”
江阔后退蓄力,用力踹了几脚,由于力道没有控制好,房门被他踹了一个大洞,他的脚卡在里面,锋利的木板材,将他的脚踝划开。
一阵钻心的刺痛传来。
“嘶~”他紧蹙眉头,没忍住发出声音。
“清然,帮我一下。”
他话还没说完,沈清然便越过受伤的他急忙冲了进去,甚至一丝余光都不曾停留在受伤的江阔身上。
他视线看向沈清然,她心里眼里全都是祁年,那种急切的关心跟紧张,让他羡慕又嫉妒。
眼底的光不由得黯淡了几分。
嘴角微微下垂。
心底浮上一抹苦涩。
只能自己忍痛将脚从门中拔出来,掀起裤脚,整个右腿,被木块划了好几个血口。
他强忍着疼痛,往房间内挪去。
一股浓烈的酒味扑面而来。
沈清然坐在床边,看向满是血迹的床,双腿一软,差点跌倒在地。
祁年脸色惨白,干裂的嘴唇,渗出些许血丝。
他疲惫无地靠力的靠在床头柜上,一双眼睛凹陷,眼底满是绝望跟颓废,脚边散落了一堆空酒瓶。
满是伤痕地的手紧紧的抓着相框。
“阿年哥,你这是怎么了?”
沈清然声音哽咽着地,颤颤巍巍的走到祁年身边,双手颤抖着想要去触碰他那只受伤的手。
想要将他手中的相框拿走。
“别碰。”一道沙哑低沉的声音在她头顶砸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