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黑的脸颊上沾染了煤灰般的黑污,短发乱蓬蓬的如通鸡窝,身上斗篷一样的黑大衣也沾着不少的黑灰。
整个人一看,像是刚从黑煤窑里逃出来的奴隶矿工。
黄村长仔细回忆,半晌才不确定开口:“您是……郑浩仁,郑大师?”
“没错儿!就是我!”女娃哈哈大笑。
此时,地上的张红霞也自已爬了起来,眼看着女娃嘴角要咧到耳朵根的笑容,她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将黄村长拉得远了些。
“老头子,这是郑大师?怎么看着像个癫婆?”
“哎!说话尊敬点儿,人人都说郑大师癫,看样子应该是没错的……”黄村长低声呵斥老伴儿。
“可是郑浩仁听着像个男人名儿呀,”张红霞依旧怀疑,“就算是女的,这面相也太年轻了……”
“哎呀,老妹妹,话不能这么说。”
怀疑的话,被远处的女孩儿打断。她又飞快几步上前来,一把拉住了张红霞。
“我打小儿修行,又虚长你们十来年,这其中妙处,你们可L味不到。”
夸张的眉眼神态,故作神秘的语气,顿将村长一家三口唬住。
“那你凭什么说,我家人都要死绝?”黄二财试探。
“郑翠红怎么来你家的,你们家里人是怎么对她的,难道真想让我说出口?”
女孩儿说着,视线在黄村长和黄二财身上来回瞟。
“你胡扯!”
张红霞好像被抓着尾巴的老猫,脾气爆开。
“她除了来时侯不太乐意,她肚子大起来之前,我家可都是好吃好喝伺侯的!”
“老太婆!不能对大师无礼!”黄村长立刻维护。
“就是啊!妈,大师是来救咱们的,赶紧去把那瓶二十年的老酿拿出来!”黄二财也帮腔。
父子俩簇拥着女娃进屋。
饭菜上桌,酒水倒上黄村长简单说了情况,这才发问:“大师,事情您也知道了,您有什么法子啊?”
闻言,女娃一笑:
“简单,今天晚上,先让我跟你儿媳妇一起睡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