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小草惊讶,“你还会看病?”
简衿轻笑一声:“道医不分家,而且,道家有修炼仙丹一说,仙丹我都会炼,治病和它一比,显然不够看的。”
小草眼中的光更亮了。
“实不相瞒,我已经带着我爸爸去各大医院都看过了,但是他们检查不出问题来,都说治不了。找了中医,药也喝过,针也扎过,但是就是站不起来,我们也是没有办法了。”
“如果您真的能治的话,那我就不客气了。您什么时候有空,我就带着我爸爸去您那儿。”
简衿掐指一算,道:“你的所在地离我这里很远,家里也没有安排妥当。九月之后吧,孩子上了幼儿园,家里爷爷也能照顾得了两个小的,你带着你爸爸来我这儿。”
“那需要治多久呢?”
小草的老公问道,“我心里大体有个数,这两个月多赚点钱。”
“这是我想和你们说的第二个问题。”
简衿笑笑,说道,“你们的爷爷曾经是个裁缝,做旗袍是一把好手,远近闻名。”
“对,”
小草点点头,“但是他三十五年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再也不做了。”
简衿道:“他被同行暗算,手不能做精细的动作了,一拿剪刀就手抖。我给你们画个符,一张收到后让爷爷随身携带,另一张扔进柴火烧的锅里,加水煮沸。”
“保持火不灭,用这个水泡手,辰时第一次,戌时第二次,一连三天,便可无事。做完这一切的第二天午时打电话通知一人,说要重新开始做旗袍,生意便可红火。”
小草问道:“通知谁?”
“随便谁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