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湛北拒绝。
宁岁岁拉过安全带,系好,垂着头,一言不发。
薄湛北闭上眼,觉得她就是装傻。
回到薄家公馆,薄琅看到宁岁岁回来了,上前。
“你昨晚去哪儿了?”
彻夜不归。
整个薄家都惊动了。
“朋友带我走了。”
薄琅看到她脸色不好:“你上楼休息吧。”
宁岁岁上楼,薄湛北紧随其后。
“睡客房。”
薄湛北觉得之前的他是被下了蛊,否则怎么会允许宁岁岁和他同床共枕?
宁岁岁应了一声,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浑身没力气,倒头就睡。
半梦半醒之间,有人覆住了她的额头,“发烧了。”
紧接着,针刺破皮肤,清亮的液体灌入。
她想睁开眼,却不想眼皮沉重,挣扎了许久,最终还是陷入了沉睡。
薄湛北下午离开了薄家,直到深夜才回来。
乔婶刚好从宁岁岁房间出来。
“二爷。”
“她又怎么了?”
“高烧,刚退下去。”乔婶叹了一口气:“医生说昨晚淋了雨,本就体弱,吃不消。”
薄湛北听到“高烧”二字,眼下闪过几分暗泽。
“她生命力顽强得很,没几天就活蹦乱跳了。”
乔婶听出他话里的嘲讽。
“二爷,岁岁小姐不会做那种事情。”
“你也被收买了?”薄湛北冷笑,她可真是擅长收买人心。
“不是。”
乔婶摇头:“前些天岁岁小姐给你送饭,每天都要忙活两三个小时,她如果真的是为了文件,何必这么辛苦?叫外卖不就行了?”
“二爷,您仔细想想,宁家对岁岁小姐那般苛待,他们说的话能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