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岁岁如蒙大赦,快步下车,连头都没回。
薄湛北黑着脸,看向薄零。
“我很吓人?”
否则,宁岁岁怎么避之不及?
自然吓人。
薄零不敢说真话,“二爷英俊无双,和吓人扯不上关系。”
薄湛北轻哼一声:“她眼神不好。”
否则怎么光和薄琅霍宵关系好。
薄零:“。。。。。。”
有没有可能,是岁岁小姐眼神太好了?
薄湛北上楼。
恰好看到宁岁岁抱着枕头从他房间里出来,被抓包,她也不示弱。
“我想一个人睡。”
薄湛北双手环胸:“你说,霍宵的律所经得住几次折腾?”
宁岁岁气得脸都红了:“你答应过,不会针对他的。”
“那是之前。”
“现在,我改主意了。”
宁岁岁气得咬牙,抱着枕头回房。
薄湛北紧随其后。
他脱了外套:“霍宵送了你什么礼物?”
宁岁岁抿唇:“一枚胸针。”
她想起了胸针,刚拿出锦盒。
薄湛北瞥了一眼,“不值钱的东西。”
“一片心意。”
薄湛北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