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
助理知道他要强,推着他离开。
康复科往下,就是肾病科。
迎面来了两个护士,嘴里念念有词。
“十五床那个小男生好可怜,据说肾衰竭很严重了。”
“已经在尽量找肾脏了,机会渺茫。”
迎面来了一群家属,推着一张急救创,护士躲闪不及,手里的文件洒了一地。
“抢救——”
护士来不及捡东西,立刻追了上去。
助理看到满地的文件,看了一眼薄琅,得到允许,蹲下身,捡起了合同。
文件很多,薄琅帮忙拿,结果没拿稳。
一张纸掉在地上。
他捡起来,余光一瞥,看到了署名。
宁岁岁。
岁字尤其眼熟。
和当初与他通信的笔友的字迹,一模一样。
他下意识多看了几眼,助理捡完东西。
“薄琅少爷,怎么了?”
助理看到薄琅迅速白下去的脸,以为他是身体不舒服。
“没关系。”
薄琅死死地攥住了手中的纸,发出细碎声音。
护士抢救回来,看到文件被捡起来了,道谢。
薄琅将文件递过去:“这个宁岁岁,是病人家属?”
“是,十五床黎瑜的姐姐。”
薄琅脸色太难看了,助理提心吊胆,将他本带他看医生。
“你马上回一趟薄园,将我的小木盒拿来。”
助理将他送回薄家公馆,下楼,直奔薄园。
薄琅心下已经有了定论,却不肯面对。
亦或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