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老中医那里回来,薄湛北就叮嘱乔婶每天熬药。
中药又酸又涩。
宁岁岁喝得差点吐了。
薄湛北眼疾手快,拿了一颗蜜饯扔到她嘴里,捂着她的嘴:“别吐。”
宁岁岁小脸扭曲,蜜饯的甜覆盖了酸涩,她才觉得缓过劲儿。
薄湛北松手,拿过纸巾擦拭掌心:“乔婶,以后加点糖。”
“不行,我问过了,糖多了影响药效。”
乔婶看宁岁岁难受,她也心疼。
“岁岁小姐,良药苦口利于病,坚持坚持。”
宁岁岁又往嘴里塞了几颗蜜饯,“好,我尽量。”
薄湛北擦了手,还是觉得掌心一股子中药味,嫌弃的皱眉。
宁岁岁注意到了这一细节,递给他洗手液:“洗洗就好。”
薄湛北挤了一泵,进了厨房。
反复洗了三次,才觉得中药味彻底散了。
宁岁岁接了一个电话,是之前预定旗袍的客人。
“岁岁,明晚我有朋友生日,你跟我一起吧。”
前车之鉴,宁岁岁不太愿意出席晚宴。
“你放心,这次是霍夫人生日,很正式。”
对方猜到了宁岁岁的顾虑,主动道。
宁岁岁垂下眼帘:“好,谢谢您了。”
约好时间,宁岁岁挂了电话,盘算着明晚该穿什么,既能打广告,又不会太过显眼。
薄湛北洗干净手出来:“明晚跟我出去一趟。”
“不行,我明晚有约了。”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