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夫人的意思,我明白。”
“我在宴会上答应,是不想让学长再有念头,私下我不会再和霍家有任何牵扯。”
这枚玉镯,她就没想过要。
霍阳神色轻蔑:“算你识相。”
他接过玉镯。
宁岁岁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开口替霍宵说话。
“霍董,学长一直都很崇拜,重视,爱戴您。
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他一直以有您这样的父亲为骄傲,也一直将您当做奋斗目标。
父子一场,您或许应该试着尊重他的选择。”
“霍家的事情,轮不到你插手。”霍阳狰狞一笑:“若不是你,阿宵也不会反抗我的话。”
“霍董,没有宁岁岁,也会有姜岁岁,黎岁岁。。。。。。问题的关键不在我,而是他不喜欢薄玉容。”
宁岁岁不卑不亢:“学长已经醒了,您不必担心。”
“我言尽于此,先告辞了。”
病房内,妻子的哭声混合着霍宵的安抚声,霍阳一时间,竟不敢推开门。
宁岁岁乘坐电梯下楼。
薄玉容等在大厅。
“宁岁岁,看到他这么反抗这门婚事,你很得意吧?”
薄玉容死死攥住了轮椅把手:“全世界都知道我喜欢霍宵,你为什么嫁给了薄琅还这么不守妇道?”
“你上次栽赃陷害,还没吃够教训吗?”
宁岁岁冷声道。
薄玉容怒极:“宁岁岁,你最好一直这么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