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湛北回来得很晚,宁岁岁嗅到了一股酒气,皱眉:“你喝多了?”
薄湛北脱了外套,步伐有些趔趄。
“晚上应酬。”
宁岁岁连忙扶着他,“你先躺下。”
薄湛北热得慌,俊脸烧得通红,宁岁岁招呼乔婶煮了解酒汤,帮他解开了衬衫纽扣。
被解开束缚,他吐出一口浊气。
乔婶送上了解酒汤,皱眉:“先生怎么又喝酒?这次的合作很难?”
到了薄湛北这个位置,都是别人求着他,喝这么多,很是少见。
“可能。”
宁岁岁接过解酒汤,喂给薄湛北,看他囫囵喝了半碗,她才拿过纸巾帮他擦拭:“乔婶,这么晚了,您先回去休息吧。”
“这里我能照顾。”
“好,那你慢些。”
乔婶看他们关系回暖,别提多高兴了,关上门,悄然离开。
薄湛北醉得不轻。
喝了解酒汤,依旧没清醒。
宁岁岁打了一盆温水,帮他脱掉衣服。
同睡一张床,并且有过亲密行为。
宁岁岁不是没见过他的身体,但此刻依旧招架不住。
她囫囵帮他擦了身子,重点部位更是没敢看,擦洗完毕,套上睡衣,才起身,进了浴室。
薄湛北重,她忙活一通,累出了一身汗。
她重新洗了澡,回到卧室,薄湛北已经逐渐清醒了,朝着她伸手:“过来。”
“还难受吗?”
宁岁岁不太喜欢醉鬼。
哪怕是个英俊的醉鬼。
薄湛北不肯罢休。
宁岁岁走过去,被他揽住了腰:“有点难受。”
他的声音很低,和平日的清隽截然不同。
宁岁岁莫名有些触动,伸手,揉了揉他的头,手感出奇的好:“睡一觉就好了。”
几乎是一瞬间,薄湛北瞬间清醒:“宁岁岁,你拿我当小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