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是想挤兑薄湛北。
殊不知,却被他误认为吃醋了。
“那是她们喜欢我,我又没回应过。”
“再说,往我身边凑的人很多。”
单凭薄家继承人这个名号,就有数不清的人往他面前凑,他压根没正眼瞧过那些人,一门心思系在宁岁岁身上。
偏偏她不知好歹。
宁岁岁走到床尾:“回你自己房间。”
她生气,不是说说而已。
薄湛北不肯走,好整以暇:“有本事,你把我赶走。”
宁岁岁看了看身高差,作罢,没好气地转身,关上门,从另一侧爬上床,不想和他靠在一起,睡在床沿。
薄湛北看出她还在生气,大手一览,不顾宁岁岁的挣扎将她揽入怀中:“你生气什么,那些信件又不是我翻出来的。”
“再说,你给他写情书,考虑过我的想法吗?”
宁岁岁无语:“二爷,我当时还不认识你——”
“所以,你那时候不好好念书,光想着早恋?”薄湛北嗤之以鼻,湛黑眼眸盈满了不悦:“宁岁岁,你学习肯定很不好。”
“我学习很好,常年稳坐第一。”
薄湛北拍了拍她的脑袋,力气不大,架势却格外唬人:“那你眼神不好。”
否则,怎么喜欢薄琅?
宁岁岁倏然笑了,仿佛含苞待放的玉兰花,一低头,让薄湛北几乎失神。
“二爷说得对,我眼神不好,所以我和你结婚了。”
薄湛北自掘坟墓,意识到把自己也骂进去了,故作凶狠掰过她的下巴:“你认识我的时候,眼睛痊愈了。”
宁岁岁粲然一笑:“更瞎。”
“宁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