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都是薄湛北那双猩红的眼,她翻身,挥掉不该有的念头,睡得更沉。
薄湛北连续几天都没回来。
她不能出门。
饭菜都是乔婶送上楼。
“岁岁小姐,好端端的,这是怎么了?”
前些天还恩恩爱爱,一转头闹得不可开交。
“没什么。”
宁岁岁胃口不错,喝了两碗鸡汤:“乔婶,麻烦你帮我转告褚念,我很安全。”
她现在没法和外界联系,乔婶也不可能冒险借给她手机。
“我知道了。”
当天晚上,薄湛北气势汹汹的回来了,踹开门,一把将她按在床上:“我是不是说过,不允许你联系任何人?”
“你怎么知道。。。。。。”宁岁岁猛地意识到了什么,环顾四周,在墙角发现了一个隐形摄像头:“你监控我?”
“怎么了,我不能吗?你别忘了,你弟弟还在我手里!”
他几天没回家,宁岁岁一点没受影响。
她对所有人都笑,都温柔。
唯独对他,心生怨怼。
她越是冷静,薄湛北也是想看她失控,仿佛这样失衡的心态能稍微平衡。
“你要干什么?你要是敢动他,我——”
宁岁岁恨极了眼前这张脸,同样是人,凭什么他可以随意决定一个人的生死?
她想放狠话,却悲哀地意识到,她没有可以威胁薄湛北的把柄。
她有些后悔,沉不住气。
让薄湛北动怒,万一连累到了黎瑜。。。。。。
宁岁岁眼底的慌乱犹如一桶油浇在了火苗上,火势愈演愈烈,几乎焚烧了薄湛北残存的理智,说出了损人不利己的话。
“宁岁岁,你说得对,我对你好就是因为你肚子里的孩子,你一个孤女,你凭什么和我结婚?我很清醒,希望你也认清自己的身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