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念面色有些尴尬:“抱歉,岁岁,我不知道他们还是亲戚。”
宁家早就败落了。
这些年在海城大不如前。
这次会出席婚宴,大大出乎了褚念的意料。
“没关系。”
褚念也不是故意。
宁岁岁送了贺礼,临走前,注意到宁夫人那副见鬼的眼神,嘴角轻勾。
离开海城之前,宁岁岁又去了一趟墓园。
这一次,她没带薄愈。
独自一人,陪着奶奶和黎瑜,整整一个下午。
从墓园离开,天色已晚。
严楚等在墓园外。
天色渐晚,寒意逼仄。
她穿着单薄,缓缓出来。
月光照在她脸上,衬得她越发苍白瘦弱,严楚抽烟的手一顿,下一秒,他掐了烟,拿起外套上前。
“披着吧。”
宁岁岁嫌弃他:“不用。”
“别感冒了,不值得。”
严楚一贯强势。
宁岁岁挣脱,上车,打开暖气,靠在软椅上,眉眼深邃,透着一股悲伤。
严楚手里的外套显得格格不入。
他扔了外套,上车,发动车子:“还有什么地方想去吗?”
“三年前你就已经是最忠心的狗了,我以为你早就自立门户了。”
宁岁岁倏然道:“是不想吗?”
严楚脸色一窒:“薄家对我有恩,我不会脱离薄家。”
“原来你们也有良心。”
宁岁岁懒懒的打了一个哈欠:“严楚,你最好祈祷别落在我手里,否则,我不会让你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