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岁岁没想藏着:“是。”
“情况如何?”
“已经醒了,伤得严重。”
霍阳完全是下了死手。
薄湛北单手搁在浴缸边缘:“霍阳比我想的更心狠。”
“学长必须和薄小姐结婚吗?”
“必须。”
薄湛北斩钉截铁:“玉容为他付出很多,他如果不肯娶了玉容,舆论,霍家和薄家几十年的交情都没了。”
霍家再强,也要依附于薄家生存。
纵然薄元熙在薄家不受重视。
宁岁岁靠在浴缸上:“我不懂你们这些人。”
“婚姻都是交易的筹码。”
她一介孤女,掌握不了自己的命运,她接受了。
可霍宵不一样。
分明那么优秀,却摆脱不了桎梏。
“他就算不娶玉容,也不会娶你。”
薄湛北一贯毒舌:“霍家认你为干女儿,目的是什么,你比我清楚。”
“我知道。”
宁岁岁抬起湿漉漉的手,掐了掐眉心:“为什么你们都觉得,我一定要喜欢学长?”
“你不喜欢他?”
薄湛北抓住了重点,黑眸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