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岁岁几乎要晕厥过去,四周的嘈杂逐渐消失,黑暗笼罩下来。
女佣吓得不轻。
等到给她打了镇定剂,医生告诫:“别再激怒她了,身体吃不消。”
“我知道了。”
宁岁岁被送回了卧室,有人贴身照顾。
女佣送走了医生,给了一笔钱,让他保守秘密,医生是老爷子的人,十分懂事机灵:“请放心,今天什么都没发生过。”
目送医生离开,女佣转身,折返回房间,看到宁岁岁昏睡的模样,叹了一口气。
都是可怜人。
偌大的别墅,纵然有保姆,佣人,保镖,可能和宁岁岁说话的人只有女佣。
宁岁岁昏睡了一天,醒来,女佣第一时间接了一杯温开水:“宁小姐,您醒了。”
宁岁岁喝了一口水,伤口隐隐作疼。
“别动,医生已经给您重新包扎了。”
“谢谢。”
宁岁岁现在冷静下来,算是彻底明白了,薄家没有一个人把她当成独立的个体看待。
就连眼前的女佣也是。
她放下水杯,靠在床头,一言不发。
女佣不敢打扰,黯然离开。
过了两天,伤口愈合得很好,宁岁岁一大早就被女佣叫起来了:“宁小姐,今天严少会来接您,到时候会带您去一个地方。”
“是去参加薄湛北的婚宴吗?”
她不再愿意叫二爷。
想要撇清所有干系。
女佣神色惊愕,没想到宁岁岁已经知道了这个新闻,“宁小姐,您别难过,薄总能让您怀孕,肯定对您有感情的。”
女人都爱听好听话,她觉得宁岁岁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