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歹是太傅之子,孩子取名还要假手于人,岂不让人笑话。
郁峥故作惋惜的叹了口气。
周泊序勾起唇角道:“想取名,自己多努力努力。”
“噗……咳咳……”喝汤的姜舒被呛到。
郁峥睨了周泊序一眼,给姜舒拍背顺气。
屋中没有留人侍候,始作俑者的周泊序见状,起身去倒了杯茶水来给姜舒。
姜舒喝了两口茶水,顺过气来止住了咳,却是面红耳赤,也不知是呛的,还是羞的。
郁峥本想回敬周泊序一句,话到嘴边想起周泊序的夫人是他阿姐,又生生将话咽了回去。
郁澜年岁不小了,不宜再有孕。
周泊序看着郁峥吞闷亏的模样,心情大好,一不留神吃了两碗饭。
饭后,郁峥同周泊序对弈,卯足了劲下的十分认真,将周泊序逼的拧眉沉思。
姜舒在一旁煮茶,笑着观棋。
风不知何时停了,耳房里的几人酒过三巡,闹的动静大了些。
今日团年,周泊序的近卫林钧也同他们一起。
姜舒侧耳听了听,忍冬的声音最大最清晰。
一群人中,忍冬年纪最小,性子又最活脱,大大咧咧,边吃饭边同他们说话。
一顿饭下来,忍冬将他们打听了个清清楚楚。
比如林钧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爹了,冷星喜静不爱说话,无事别去打扰她。追云成婚了,娶的是姜舒的贴身婢女。还有就是,逐风独身尚未娶妻。
当然,忍冬把她自己和连翘的情况也交代了个干净。
听闻她们的凄苦身世后,追云几人有些惊讶。
酒意上头的逐风,看着她们同病相怜笑了声道:“真是巧了,咱们都无爹无娘,无亲无故。”
“来,敬我们都一样。”逐风举杯。
微醺半醉的忍冬摆手道:“不,我们不一样,我们没你老。”
追云几人闻言,没忍住笑出了声。
逐风‘砰’的搁下酒杯恼怒道:“我哪里老了?”
“你,你说,我老吗?”逐风问他身旁的冷星。
冷星回以白眼,懒得理会。
于是逐风又指问连翘,非要连翘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