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京在做早餐,门铃响了起来。
他看了眼监控屏,祁尧川和谢安若还有……他的大侄儿。
他打开门,邀了三人进来。
“早,姐。”
谢安若将手里的花还有给知闲买的小礼物全数递给祁砚京。
“我呢?”祁尧川难得逗他。
祁砚京掀了掀眼皮“哥,随便。”
祁尧川“……”
祁砚京伸手去捏祁叙白的小脸,七个多月的孩子脸上写着“习惯了”三个字,一看就是在家没少被蹂躏小脸的。
“知闲呢?”谢安若环顾了一周,没瞧见人。
祁砚京“调时差,还没醒。”
“她伤的重吗?”
“之前三个月已经差不多愈合了。”
祁尧川把祁叙白丢在沙发上,让他自己爬去,出声道“孟应泽死了?”
“我没见到。”
祁尧川明白了,祁砚京不信。
但这个人在哪找起来确实有难度。
“最近医院那边怎么样?”他已经好长时间没去看过了。
“爸还是没醒,医生说可能要做好一辈子醒不来的准备。”
祁砚京淡淡的应了声,祁尧川和他一样都能接受。
搞出来私生子这一出,还因此出了事,该他的。
“那对母女呢?”
祁砚京这么问,祁尧川知道他的意思,孟应泽如果没死,哪天估计会回来看看她俩。
先前孟应妤说要替代孟应泽的位置进入蔚蓝,他们无所谓,毕竟那是她们的事,倒是要看看她怎么对付群股东。
而孟玥只想坐享其成,什么都不想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