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是被凌老爷子给骗过去的,谁知道就这么一次,就被盛阳这个小气鬼给看见了,一连闹了好几天的脾气。
凌其羽天生不是哄人的料,解释完这一句之后,又说:“你走不走?不走我走了。”
说完,他毫不犹豫放下手中篮子,走出厨房,对陆野说:“我给绵绵带了一只老母鸡,空了炖给她喝,走了。”
“嗯。”
陆野掀起眼皮看了看站着不动的凌其羽,挑眉问:“还有事?”
“你要做壁炉?材料有了吗?要不要我帮你找?”
凌其羽看着大厅靠墙的位置问道。
陆野想了想,摇摇头:“暂时不用,找不到再另说。”
凌其羽点头,看了空无一人的厨房门口一眼,转身离开。
人刚走出客厅,陆野就看见盛阳着急忙慌地从厨房里飞奔出来,手里还抓着三四根红彤彤的冰糖葫芦。
一边飞快地跑,一边冲陆野做鬼脸:“略略略……让你凶巴巴,把你糖葫芦吃光!”
由于奔跑速度太快,盛阳微长的头发欢快地朝上面冲刺,露出洁白的额头和肿胀的双眼,擦红到快破皮的鼻尖。
落在陆野的眼里,简直……丑到爆!
盛阳一离开,陆野一把扔下手里的工具,关好门,洗洗手,衣服一脱,钻上炕,陪媳妇睡觉了。
林绵绵睡醒知道盛阳被凌其羽接走时,还有点惊讶,等知道过程的细节时,她更加惊讶了。
陆野躺在热腾腾的炕上,伸脚出去透气,上半身趴着儿子,手里抱着软绵绵的媳妇,过会儿他嫌弃地推开屁股朝天的岁岁。
“我觉得他们怪怪的,很奇怪。”
这个他们指的是凌其羽和盛阳。
“嗯?怎么奇怪?”
林绵绵刚睡醒,白嫩的脸颊还带着微红的压痕,长而密的睫毛颤着,天生略带湿意的水润眼瞳,迷茫看向男人的喉结。
手指忍不住搭在上面揉捏,揉得男人那一小块肌肤都红透了,像是熟透的水蜜桃,散发着啃咬的诱惑力。
“说不出来,就是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