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侵犯大明领海,冲撞我们水师,以至于多船沉没、将士战死,
换作是你们葡萄牙,估摸着早就派大量水师直接干掉对方了,大明做些针对措施有问题吗?”
“再说说九项措施,人家普通商人租铺面三五年一谈租金,我们涨租金怎么了?
提高关税这有问题吗?
你们的人行凶,让你们交出凶手,这个要求过分吗?
你们犯了多次错误,让你们的总督去北京城向陛下说明情况不行吗……”
“你说说吧,我们哪一项过分了?”
“给你们期限让你们把赔偿银送来,你们送了吗?
你们按照期限送来了,会有后面那么多事吗?我
们会率兵包围这里?朝廷会给你们九项措施吗?”
“说到底,是你们没有做好防守在先,其次是没有赔偿,抱着侥幸心理。
你们的错误为什么要强加在我们身上?这不是强盗逻辑是什么?”
“你说说,本官说的话有问题吗?逻辑有问题吗?”
“如果有,你指出来个一二三来,这个自愿放弃的申明可以不写!”
呼……咕噜……
沈安冲一连串的反问过后,有些微喘,拿起水囊就咕嘟咕嘟的灌了几口,而后猛地一拍桌子,厉喝道:“说,有没有?”
“要不要给你们时间、地方,凑在一起商量商量,然后反驳本官的话?”
言语中的不屑,让葡萄牙众人呼吸急促。
但众人也并没有真的要一起商量反驳,无论怎么说,扶桑奸细从这里逃走的,这是不争的事实。
只要这一条反驳不了,那后面的一切都不成立。
尽管他们现在依旧无法确定逃走的是不是扶桑的奸细,陷入自证、举证的环节中。
双方极限拉扯,那在没有搞清楚前,大明封锁濠镜没问题吧,到时候依旧避免不了哗变。
关键的是,大明既然敢来找麻烦,那就是肯定掌握了一系列的闭环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