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前提是能彻底的执行下去,现在做到这个程度已经超出自己的期望了。
又和里长等人聊了一会儿后,崇祯才带着人再次朝着泾阳县而去。
百十来里地,骑马也只是一天的时间就到了,没有丝毫的停顿,打听了王徵所在的鲁桥镇后,直奔王徵家里。
别说鲁桥了,就算是整个泾阳都没有出什么大人物,哪怕是镇上名人王徵也只是个从六品的推官而已。
如今千余人的骑兵到来,让所有街坊邻居既担心又惊惧,纷纷小声议论着。
“这些军爷是来做什么的?看穿戴好像很不一般呀!”
“不清楚,不过听前面说好像是去找王徵的。”
“哪个王徵?不会是那个整天捣鼓些稀奇古怪东西的王徵吧!”
“咱们这就这么一个叫王徵的,而且还是当过官的,估计就是他了。”
“听说他丁忧前只是一个从六品的推官,这么大阵仗找他做什么?不会是想抓他吧!”
“有这个可能呀,听说他入了一个什么……外夷的教派,反正跟我们格格不入,估摸着朝廷认为是个异类教派,来抓他审判的!”
“那也不对呀,抓他一个人,县里的衙役来就行,至于动用这千余人的军队吗?这是抓他还是给他长脸了?”
……
在百姓们议论纷纷中,崇祯带着队伍到了王徵的家门口。
已经得到消息到了大门口的王徵,看着如此大的阵仗,脸上也满是惊疑不定的神色。
当他看着周遇吉、曹变蛟两人身上的盔甲以及身后军士的军旗的时候,脸色巨变。
迅速整理了一下服饰,立刻上前,在众人惊诧的眼光中扑通跪了下去。
“丁忧之臣王徵参见陛下,不知陛下驾临,失礼之处,还请陛下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