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士杰无奈地道:“这种情况,是可以抓到派出所关上几天的。”
楚今夏举手,“那赶紧把她抓走吧。”
元士杰也觉得有些心疼楚今夏无缘无故地被陷害,当下道:“虽然说可以抓,但她现在才动了那种手术,抓到局里不太好,再缓一缓,等她出院,你要报警,我必抓她。”
楚娇娇双手捂脸,呜咽声如细丝般透出,破碎又凄婉。
她的肩膀颤抖着,仿佛在承受着无形的重压,每一次抽泣都像是心灵深处的崩溃。
有一种脆弱破碎的美感。
这种美感对于某些男人,也许是极致诱惑。
对于女人们简直是火上浇油。
其实楚家那边虽然从来没有公开过楚今夏的身份,但谁不知道楚家那点子事。
“被保姆娘恶心狸猫换太子,知道之后不说要报恩,不说亏欠了夏夏的,居然还要栽赃陷害,越想越吓人,果然恶毒种生的就是恶毒种。”
“那个王小草就是个浪货,我可不止一次看她弯腰翘屁股地勾引爷们,我当时说了,你们还说我嘴快不饶人,现在知道我有多英明,我的眼睛就是探照灯,一眼看出她内里是什么货色。”
“太毒了,又浪又毒!浪毒妇。”
“母女都一样,浪毒妇。”
楚娇娇的天塌了,她这辈子,没这么丢脸过。
她恨楚今夏。恨死楚今夏,恨不能立刻和她同归于尽!
灯光在暴雨前的狂风中摇晃,形成一片斑驳的光影。
楚老爷子捂着胸口,感觉自己也要有心脏病了。
他躺在床上,奄奄一息似的,对楚今夏苦口婆心:“都是一家人,家里怎么吵不要紧,但家丑不可外扬。”
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楚今夏满脸不解,“她和我算哪门子一家人。不管从楚家李家哪家算起,我和她都不是一家人。”
楚老爷子仍旧不放弃,循循教导,“你要明白,大家族不是你这样算的,个人得失是小,家族利益是大,一荣俱荣,一毁俱毁!”
楚今夏才不会搭理:“我是个小姑娘,你说的大道理我不懂,在我看来,我的利益最大,其它都小。”
楚老爷子真的忍不住,气恼地道:“你就真的不怕,我们真的不认你了吗?”
楚今夏忍不住笑:“你还在做什么梦,我表达的不够清楚吗?我平等的讨厌你们全家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