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愣,反应过来,顿时尴尬。
这话要是从一个老爷们嘴里说出来,他们早凑一起嘎嘎乐了。
但是从方盈这张脸说出来,他们浑身针扎一样刺挠!尴尬的。
她一个小姑娘,怎么这么懂!
钱来更惦记他的钱:“那不查怎么办?万一这里面真有嫌疑人呢?”
方盈道:“嫌疑人我们已经找到了,你听线索的时候,重点听这几个人的。”
钱来眼睛一瞪,惊喜地都说不出话来了。
方盈跟他说了一下马老头几个人的事情。
钱来愣了好半天才喃喃一句:“原来传言是真的,这个马蹄子原来可能真的干过土匪!”
“啥?”方盈问道:“这是他的外号吗?”
“不是,这是他本名!”钱来道:“他爹以前给地主家养马的,生了几个儿女,有叫马鞍的,有叫马鬃的,还有叫马粪的,听说都是地主给起的,后来那地主一家就被一伙土匪灭门了,包括当时在家的长工短工,然后一把火烧了。
“当时马蹄子也失踪了,他们家人还以为也死里面了,结果第二年建国了,那个土匪窝被端掉了不久,他又回来了。
“他只说他被土匪抓去养马了,瘸了一条腿回来的,也是受害者,也就没人把他怎么样,但是从他回来以后,没两年马家就有钱盖房子了。
“他们兄弟几个都盖了半砖半土的房子,还娶了媳妇,只不过之后再没看他们花大钱,众人这才不议论了。”
“今天你不提,我都差点忘了他了。要说咱们公社,也就他有这熊心豹子胆,敢干这种掉脑袋的大事!”钱来道。
赶上严打的时候,偷只鹅搞不搞都要吃花生米,因为鹅属于牲口。
偷28万,高低多吃几颗花生米。
“现在怎么办?”钱来撸起袖子:“我们这就呆人去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