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楚了然,她自问不是那种心怀仁慈的圣人,有仇就要当场报,以彼之道还之彼身,是她一贯奉行的人生准则。
大家都是第一次当人,都是几十年寿命,凭什么就要白白受委屈受欺负?
“老公,那……施诗呢?”乔楚楚试探性开口。
提及霍云铮的继母,乔楚楚的贝齿轻咬唇瓣,主动拉住他的手,压低自己的声音。
“其实,我看出来了,施诗和霍祺之间的关系。”
霍云铮目光炯炯,浮现些许意外之色,只有她去霍家老宅那一天,霍祺和施诗在她面前同时在场,可当日二人接触并不多,她如何看出来的?
要知道,就算是在老宅,也有不少人被蒙在鼓里。
“在老宅那天,霍祺的身上沾了香味,是施诗的香水味道。”
虽然气味在空气中会传播,有时候同处一室久了,难免会沾染些许。
但那天施诗和霍祺始终保持着很远的距离,乔楚楚与施诗座位挨得极近,都没有染上这么多,霍祺却是相反。
唯一的可能性,便是他们当天在老宅还背着人私下见过面,甚至发生过拥抱之类的亲密举动。
乔楚楚看出来了,同样,她相信自己老公也早就知晓。
霍山被自己捧在手心呵护的妻子戴了绿帽子。
但家丑不可外扬,所以乔楚楚并没有声张。
事到如今,施诗一定是知晓霍祺的计划的,既然要一一清算,怎么能轻易放过她?
对这种人的宽容,可是对自己的残忍。
乔楚楚再也不想经历这几天的痛苦和不安。
“乖,耐心一点,有些账,等慢慢算。”霍云铮轻笑着,将人揽进自己怀里。
他的下巴搁在她的脑袋上,乌发柔顺的触感抚平他这段时间内心的焦躁。
随后吹着自己媳妇的彩虹屁。
“还得是我老婆,不管是什么东西一看就明白。”
……
陈宗智已经被逮捕了,消息突然传回的时候,陈芯茹还在悠哉无比地做美容。
她跌跌撞撞地赶回家中,却遇到一些人拿着白色封条在张贴。
冯一娜站在院子中无助地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