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端上茶,霍祺连喝了几大口,心里那点狂躁和烦闷才压制住。
“行了,废什么话?!你好好跟你哥学,早点从部门里出来,坐到高层的位置,那才是真正的帮我。”
霍嘉元心里虽然不服气,但是面上没有敢表现出来,说自己约了朋友,匆匆又出门。
客厅里,霍祺示意霍嘉川坐下。
这个儿子有些沉默寡言,再加上长期不在他身边生活,所以父子两个之间难免存有隔阂。
“嘉元的话不用放在心上,既然你爷爷把你调了回来,就说明他看重你,好好干,可不能因为一个副总的位置就满足。”
霍嘉川听着这话,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
“集团有二哥在,不会出问题。当然,我也会做好自己该做的。”
霍祺的目光顿时沉了下去,对他这话不满意。
“霍云铮忤逆长辈,你爷爷心里早就有了芥蒂,你应该抓住机会的,难不成要一辈子被他压一头?”
“二哥的学识和才智都比我强,集团有他坐镇,才能行稳至远。”霍嘉川实事求是,他对总裁的位置,并不感兴趣。
“爸,我先上楼了,您歇着吧。”
看着霍嘉川回了房间,霍祺又猛灌了半杯茶,平息心里的火气。
两个儿子,一个胳膊肘往外拐,一个烂泥扶不上墙,简直是要气死他了!
翌日,一高档酒店内。
施诗戴着帽子和墨镜,敲开一房间的门。
人被一把拉进去,霍祺上下其手,去脱她的外套和裤子。
“可想死我了。”
施诗被他抱起,两个人翻滚到床上,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一场过后,霍祺额头上带着汗珠,搂着怀里的女人。
“云睿怎么样了?”
霍云睿把门牙给摔掉了,虽说他们找到了那个司机,但人家一口咬定不是故意的。
霍祺知道,这事儿是霍云铮指使人干的,就因为霍云睿砸了霍子言的后脑勺。
欺负一个孩子,霍云铮本事可真够大的。
“补了牙,这几天总是照镜子,怕自己那张脸受影响。”
施诗的手指在他胸口划着圈,“你可必须记得咱们儿子这笔账,早晚要讨回来的。”尛說Φ紋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