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会打点好关系。只要别太贪,取该取的,不该取的上交给国家,就没事。”
“那就好。”
“你果然是个宝藏女孩,接连发现两处宝藏,自带旺夫体质。”
苏婳觉得哪里不太对,刚要开口。
顾谨尧也察觉不对劲了,急忙改口道:“说旺身边人更妥帖。”
苏婳想了想,“不,你说得也对,我可能是有点旺夫体质。我前夫的腿,被医生判定终身要坐在轮椅上,但是跟我结婚两年后,他站起来了。他奶奶就说了跟你一模一样的话,说我有旺夫体质。”
顾谨尧眼神暗了暗,没接话。
想起顾北弦,苏婳也沉默了。
身体里的空气仿佛一点点被抽走,五脏六腑蜷缩成一团,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痛苦。
好想他,好想。
这几天一刻都不能闲,一闲下来就想,晚上做梦都是他。
她不知道怎样才能把他从自己的记忆里剔除,感觉比剔骨剔肉还难。
虽然离婚是她提的,分手也是她提的,可她还是很难过。
想他想得心肝肺搅在一起疼。
苏婳轻轻挂了电话,拿起宝玺,往屋里走去。
保镖开始收拾东西。
回到房间里。
苏婳躺在床上,也没开灯,默默地盯着天花板出神。
再破碎的古画,她都修得完好如初。
可是她支离破碎的心,却怎么也修复不好。
她翻了个身,刚要睡觉,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忽然响了。
扫了眼,是顾北弦打来的。
上次不辞而别之后,这是他打给她的第一个电话。
苏婳迟疑一下,按了接听。
手机里传来顾北弦低沉磁性的声音:“老婆,我冷静好了,不分手了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