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难以描述。
今天出门没看黄历,从头伤到脚。
顾傲霆气得不行。
都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半路上,顾傲霆又接到了楚砚儒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
就听到楚砚儒一通抱怨,“锁锁今天出院,你们顾家人为什么一个都没露面?是不想对我们家锁锁负责了是吧?”
顾傲霆为难,“我赔钱,你们不要,我让阿凛娶她,她又不肯嫁,你说我该怎么办?”
楚砚儒说:“你不是说北弦离婚了吗?”
顾傲霆皱眉,“锁锁跟阿凛都那样了,再让北弦娶她,不现实啊。别说北弦接受不了,连我都觉得太勉为其难了。”
“我不管,你们必须给我一个满意的说法!”
“老楚啊,我们五、六十年的交情了,你这样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吧。”
“我从小把锁锁捧在手心里,事事都顺着她,却在你们顾家人手里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你让我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顾傲霆更为难了,“北弦不想娶她,我总不能拿刀架在他脖子上,逼他娶吧?”
楚砚儒咄咄逼人,“那是你的事,反正必须要让锁锁满意。”
顾傲霆气得掐了电话。
司机把车开到顾府。
顾傲霆由司机扶着,一瘸一拐地往家里走。
来到别墅大门口,看到楚砚儒和楚锁锁都在。
楚锁锁坐在轮椅上,胳膊和腿都打着石膏,头上缠着绷带,额角上结了好大一块痂,眼睛黑黢黢地看着前方,两眼发直。
顾傲霆一怔,问道:“锁锁这是怎么了?”
楚砚儒没好气地说:“车祸伤到了头。这么快你就忘了?真是贵人多忘事。”
顾傲霆尴尬地笑笑,“最近事太多,锁锁智力没问题吧?”
“还在恢复阶段,具体要看恢复情况。”
顾傲霆不高兴了。
合着楚锁锁这废了,没人要了。
楚砚儒上赶着,要赖上他俩儿子了。
当他俩精英儿子,是收破烂的吗?
但是多年交情在,两家又是合作伙伴,顾傲霆不能撕破脸面,说:“走走走,快进屋,有事回家再说。”
他按了门铃。
佣人来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