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不正经起来,元书湉沉重的心情也轻松了许多,“是,见色起意。”
祁连难得的心情好,话也多起来,“我和普通男人还不一样,我可以变成各种各样的面孔,让你永远都有新鲜感。”
元书湉笑,“别贫了,快来吧。”
“正在路上。”
一个多小时后,车子终于驶到海边那套别墅。
未等车子停稳,祁连已经推开车门,跳下车。
摔上车门,他就朝电梯走去,疾步如风。
除了怼元老,他平时都是谨慎沉稳,少有如此急吼吼的架势。
进门来到客厅,元书湉正坐在灰紫色的天鹅绒欧式长沙发上。
暖风吹得整个房间暖洋洋的,她身上穿一件薄薄的黛紫色羊绒裙,体态仍然优美纤瘦。
袖子轻挽,露出一小截细细的皓腕,腕上戴一只羊脂般的白玉手镯。
她手里举着一只高脚杯,杯中是透明的液体。
见祁连走进来,她举起手中的高脚杯朝他晃了晃,唇角勾起,极轻一笑,仿佛早就料到他会赶过来一样。
水晶灯熠熠的流光洒下来,落在她风韵犹存的鹅蛋脸上,落在她松松绾起的发髻上,落在她半截皓腕上,落在她修长的指间。
这个女人像一枚熟透的紫葡萄。
风情万种,女人味十足。
和她处了有些日子了,再见到她,祁连仍是心动不已。
他身形一晃,闪到她面前,劈手将高脚杯夺过来,低沉声音嗔道:“怀孕了,还喝酒,任性。”
元书湉抻着脖颈,微微仰头看他。
她下巴弧线略有些松弛,但是脖颈仍然修长。
她轻启朱唇,同样嗔他:“说走就走,根本不把我当女朋友,任性的明明是你。”
她一向成熟优雅,极少用这样的语气同自己说话。
祁连暗道,果然怀了孕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他要将酒杯放到茶几上,这才发觉杯中透明液体,没有丝毫酒味。
他将杯子递到唇中抿了一口,不是酒,是水。
祁连微勾右侧唇角,这女人故意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