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你可得藏好了。"
"我知道。"
"真是沈律言的种"
提起这个,江岁宁就更烦了。
"不用做什么检测,再过两个月,怕是只会越来越像沈律言。"
"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个孩子"
"当然是藏起来了。"江岁宁没有当过母亲,但是也见得多了,新闻上丢了孩子之后就像丢了魂的母亲。
往后都活在悔恨中。
一辈子都在找孩子的路上奔波。
江岁宁说完又笑了笑:"等我玩够了,我让她心甘情愿去死。"
她要让江稚知道,这辈子她都争不过她。
颜瑶倒不怕别的,她只是说:"这事只要不出手帮她,就是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江岁宁笑容明艳:"沈律言怎么会去管别人的孩子的死活"
他那么无情。
也那么的巴不得这个孩子彻底消失。
当然只会作壁上观,不会出手。
江稚怕沈律言和她争抚养权,所以阻止了亲子鉴定,这样简直成全了她。
沈律言不知道才好。
说着,楼上好像传来了婴儿的啼哭。
江岁宁听见孩子的哭声就更烦了,她装作没听见。
颜瑶却很装模作样,蛇蝎心肠的人最会装菩萨,去厨房泡了奶粉,拿着奶瓶上了楼。
颜瑶盯着床上这个才三个月大的婴儿,啧了声。
的确是一点儿都看不出来江稚的模样。
实在是像极了他那个冷酷无情的父亲。
她将奶瓶塞进孩子的嘴里,伸手捏住了孩子柔软的脸颊,指甲锋利,不一会儿就掐红了孩子的脸。
假仁假义叹了句:"哭成这样,你妈妈知道怕是要伤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