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nny,牧野把钱给我了,其实医药费只花了五万,我这都是皮外伤。"
盛眠下意识的就走到一旁,没去理会傅燕城。
主要是她也从未想过,傅燕城会因为徐略生气。
"医生不是说你还有可能脑震荡么检查过了"
"检查过了,没事的。"
"那就好。"
她露出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没注意到身后傅燕城的气息越来越冷。
有关那二十万,她不可能当着傅燕城的面说,所以又嘘寒问暖了几句,才挂了电话。
但是每一句嘘寒问暖,都让室内的温度更低。
转身的时候,她感觉自己已经被冻成了冰窖。
傅燕城看着她,轻笑了一下,白皙修长的指尖勾住她的衣领,轻轻拉开。
这个衣领是高领的,但并不热,是真丝,穿在她身上很有韵味,也恰好能遮住脖子上的痕迹,显然齐深是精心他挑选过的。
被傅燕城的指尖这么一勾,隐藏在衣领下的痕迹瞬间露了出来,一枚接着一枚,逐渐往下蔓延。
"这样回去,你老公也不生气"
傅燕城长着一张霁月清风的脸,现在却做这样的动作。
盛眠有些不自在,宛如被调戏了似的。
她是真的有些纳闷,傅燕城不是有洁癖么不是喜欢萧初晴么
为什么能对着她又抱又啃,还是说,男人都是这样。
"傅总,我得走了。"
她回避了这个话题。
傅燕城莫名觉得窝火,此前他从未觉得自己是重欲的人,但是现在听到这话,他恨不得将她再按回床上去。
这张嘴亲起来的感觉不错,就是说出的话让人不爱听。
目光变得暗沉,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