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忌反驳不了,他也明白李长寿打着什么主意。
这是要空手套白狼,用皇帝的名义白嫖军饷!
但这种事,可一不可再!
“来来来,相父别苦着脸。”
“朕知道相父为了朝廷鞠躬尽瘁,劳心劳力。”
“最近又烦恼这军饷和国库一事。”
李长寿说着叹了口气,拉着长孙忌的手宛如拉着自己的救星,“朕心里清楚,如今能帮朕解决难题的人,非相父莫属!”
“若没有相父,朕岂能安安心心待在皇宫和皇后谈情说爱?”
一番话,算是让长孙忌心中的不悦消散了不少。
老匹夫也是借机再次提及刚刚朝堂上的提议。
“老臣还是希望陛下早作决断啊!”
“相父教训的是。”
李长寿点头摆出虚心的姿态,倒是让长孙忌最后那点不悦,也跟着烟消云散。
“朕现在不就是为了这件事找相父商量来着吗?”
长孙忌脸色缓和,接着摆出语重心长教训晚辈的口吻。
“陛下,也不是老臣逼你。”
“禁军是保护京城的最后防线,如果拖欠军饷恐引起哗变!”
老东西倒是能说会道。
李长寿点头,“朕知道相父是向着朕。”
“不过盐运事关重大,不可轻易开这个口子交给那些商贾。”
“陛下!”
“相父莫急,朕倒是有个主意!”
盐运绝不能交给那些见利忘义的商贾,尤其是李长寿猜到很多商贾就是受长孙家控制。
但用什么,能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