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还是挺严格的。
但是席暮没有回答一个具体时间,孟参长瞥他一眼,说:“怎么了,不是说都确定了吗?”
席暮说:“会尽快。”
“你别出什么幺蛾子,要是真确定好了,先定下来,不要等她跟其他人走了,你再哭,那会悔青肠子都来不及。”
席暮扯嘴角,表情带着些许轻蔑,他断定自己不会有这么一天,他也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
席暮回到家属院,提前跟席父打过电话,席父说他都吃完饭了,他才回来。
席暮关门的手一顿:“你做饭?”
“怎么可能。”
“那是谁?”
“食堂。”
席暮:“……”
席父晚上住在家属院,是临时收拾出来一间房间。
晚上十点多,席暮敲门,南烟来开门,她刚洗完澡,脸上的红肿也没有消下去多少,她穿着睡衣,晚上冷,还披了件外套。
浑身似乎还散发沐浴露的香味。
席暮咽了下喉咙,说:“我能进去吗?”
南烟点头,侧身让开让他进去。
席暮进屋就问:“我爸跟你说了什么?”
“也没什么。”
“没什么?”
南烟想了想,“说你小时候爬树掏鸟蛋,下河抓鱼,弄湿了裤子尿床。”